11    两人之间彼此的气氛异常暧.昧。    陶雨觉得自己都快炸了!    顾正倾越过她,伸手把陶雨枕头底下的小箱子拿出来。这丫头跟刑满释放了一样,他是洪水猛兽吗?有那么可怕吗?    盒子是带锁的,打开后,里面有很多票子,两元的四元的,甚至还有十元的二十元的。    陶雨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一亮,就当她见钱眼开吧,在之后这些票子可以当古董收藏的。    说实话,对于顾正倾来说津贴并不算多,之前没结婚,会把每月津贴都寄回家,他自己用钱的地方少,现在不一样了,自己需要养女人,有必要把财.政大权交给陶雨。虽然……是真的不多。    “给我的?”陶雨指了指自己,有点意外自己在他心里沉重的地位。    “不是要去集市吗?有什么想要买的可以买。明天我让隔壁赵连长妻子陪你!”    “好。”陶雨满心欢喜的把盒子抱在怀里,然后瞧了眼男人,居然爬拉在自己身上没动,她有意提醒,“你……你不是要洗澡吗?”    “嗯,我还需要从你身上取样东西!”他眼神中彪着绿光,带着势在必得。    陶雨愣神,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大手伸进自己衬衫里。    原来票子……不是白拿的!    “别动。”    别动?别动让你吃了么?    “我过会洗澡帮你把肚兜洗了。”    “……”陶雨伸腿,抵在他肚子上。翻了身,钻进毯子里。    她明明白天就换了,并且勤奋的洗干净了!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拿她开玩笑的!    对于顾正倾来说,她气的红彤彤的脸颊以及撅起的小嘴唇真的好看极了。    像是有一种无形的魅力深深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这么想着顾营长干脆连人带毯子打横抱起来。顿时觉得小媳妇真是太轻了,是时候该给她好好补补了。    “你……你想干嘛?”    “抱抱怎么了?”    “???”抱抱怎么了?照他这么说,她还没有人.权了?    的确,不能怎么样?也不能少块肉。但是她都已经拖鞋盖着被子准备睡觉了。男人说话的意思像遛狗的语气一样,扰得她不能安宁。    他们不是恋人,这样做才叫奇怪,陶雨认为自己非常有原则,“所以你要是实在有力气没使出来,就去外面再跑几圈吧!”    “只要你在,我有使不完的力气。”这是顾营长的原话!    “……”蒙在毯子里,陶雨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来气了。    吱吱吱---    门被从外头推开了,陶雨料定顾正倾进来没关门。    有人来了是好事,可她们两人这身打扮……    来的是隔壁赵连长和他家夫人,想着营长媳妇今天过来,总得认识认识,毕竟左邻右舍的,哪天也要碰着面不是?    两夫妻抱着筐鸡蛋,满怀欣喜的推开营长家的大门……    场面有点复杂,想象力突然不够用了。    顾营长光着膀子,怀里还抱着被毯子卷起来的小丫头,貌似丫头身上的衣服都乱了。    先前干了什么事情,不用猜也应该知道吧。    “呃,营长你接着忙,俺过会……就不打扰了……”赵连长反应快些,刷的一下拉着媳妇退出门外,把门一把关上。    陶雨:“……”    第二天被传开了,说是顾营长有点老牛吃嫩草。    那小媳妇长得跟小丫头似的,眼睛黑溜溜的带着光,皮肤也不赖,跟城里姑娘一样,八成还在上学就被顾营长拐来了吧。    对此顾营长持默认态度!任那群小兵蛋子怎么说,大不了,再跑几圈负重吧。    陶雨今天起的特别早,以前经常有赖床的习惯,自从认识顾正倾,她就没舒舒服服的睡过一晚。    如她所愿,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非常和谐的各自回各自的小窝。    “营长家媳妇儿?”外面有人敲门,显然是被昨晚的场面吓怕了,现在小心为甚。    “嗯,我在!”陶雨忙应声,嘴巴里还咬着皮筋,长发柔顺的散开,这就跑过去开门。    见来人,应该就是赵连长媳妇儿了。“我叫陶雨,叫我小雨就行,请问您怎么称呼?”    “徐红春!”徐红春介绍完,嘴角带着笑,这明显在年纪上打了陶雨一轮,怕陶雨不记得,又提醒了一遍,“今早儿,顾营长可叫我来带你去集市,这事你记得吧?”    “昂。”陶雨点点头,三两下把头发高高的梳起来。“你等我下。”    她拿了盒子里不多的几张票子,和昨晚车蒋蒋送来的饭盒子,准备顺路还给她。“走吧。”    陶雨走的快,也怕别人等不及,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后,乐乐呵呵的跟人聊天,一股脑子只知道把门链子锁上好。    刚走两步发现……她好像没带钥匙,完了,没有顾正倾,家回不去了!    陶雨欲哭无泪,扯着嘴皮子心不在焉的,希望顾正倾手上有钥匙,不然他们两个人晚上就蹲在门口喂蚊子吧!    这层楼的房间临时还没有住满,但每天都有聚集在楼下阴凉处闲聊的妇女。    陶雨路过时,所有人跟认识她似的,一双双眼镜齐刷刷的大量她。    这种被加倍关注的眼神,陶雨表示害怕。她就算是站上舞台表演节目也没这么慌张!    “大家好,我叫陶雨,就是刚搬进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这种类似于小学生刚转学后介绍自己的台词,被陶雨运用的栩栩如生。    陶雨很有礼貌,没有疏远的意思。只是边上徐红春有点耐烦了,要催着她走。    陶雨应声正要走人,见有位夫人急匆匆的跑来,吼了一嗓子,“嗳,我刚从训练场路过,听说早上集训,张连长从杆子摔下来了……刚被送到医疗室……”    “哎呦,那个刚上任的张新啊?那可不得摔成什么样子?”    “得买点东西看看吧!”    ……    闲聊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陶雨面容苦涩,她以为自己不声不响的,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着,不去掺和其他事情一切还有转机。可自己偏偏就是忍不住操劳这份心。“医疗室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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