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本来想要安慰我,但是听后我一点没有被安慰到,还有种他们十岁就比我聪明的感觉。  然后,我又顿悟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高兴!这岂不是说明,他们果然比我聪明!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  我看向阎君,能压墨月和白砾一头,最快最好最有效的就是成为阎君的王妃!  阎君丝毫不知道我对他起了色心,还在恭喜我顿悟,我有些愧疚,但是愧疚只是一瞬,还是嫁出去更重要!  我问阎君:“还不困?”  阎君:“你下去本君就困了。”  那真是遗憾。我是不可能下去的,我伸手覆盖在阎君的眼上,“这样看不见,会不会想睡?”  阎君有些僵硬,良久“嗯”了一声。  我松了口气,屏住呼吸凑向阎君,他一无所觉。  我的唇贴上阎君的,他呼吸轻轻打在我的脸上,然后他也屏住了。  他这是不反对?早说啊!我舔了下嘴角,再次亲过去,这次直接撬开他的嘴钻了进去。  “唔――”阎君发出一声轻吟,很大程度上鼓舞了我的士气,我决定一鼓作气,一边亲着阎君,一边去解他的腰扣。  我已经是有经验的了,很轻松将他的腰带解开。  “嗯――”阎君轻吟一声,抬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裤子。  “你不喜欢吃红烧排骨?”我问阎君。  阎君脸色微微红了起来,摇了摇头。  我:“那糖醋排骨呢?”  阎君又摇头。  我:“那粉蒸排骨?”  阎君还是摇头。  我:“你不喜欢吃排骨?”  阎君不说话,我想了想问他,“排骨吃你介意吗?”  阎君:“……”  “睡吧。”阎君对我说。  我一听,心动了,这不就是再说,排骨可以吃他吗?  我激动得很,阎君还是没有松手,我就转换方向去扯阎君的外衣,还没扯两下,飞来被子就蒙在了我的头上。  “本君让你好好睡觉!”  我睡不着,我饿了,不想吃阎君,想吃排骨。  最后我自己都忘记是怎么睡着的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法术超时变成了骷髅,想撑身子起来,一撑胳膊,骨头断了。  我:“……”  阎君将我的胳膊递给我,说道:“本君腰疼,给本君更衣。”  “等我先安胳膊。”我看了眼阎君,吓了一跳,他眼下一片清灰,眼里还有些血丝。  “先给本君穿衣!”阎君,“你做的好事,你给本君穿!”  我做什么了?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阎君他裤子秃噜到了他小腿。  “我干的?”我问阎君,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我睡觉挺老实的啊。当然也有可能当皇后当随心了,染上了不好的习惯。    “你不是揪着你的裤子吗?咋还让我脱了?”我咔吧一声装上了胳膊。  “你什么力气自己没点算数吗?”  我:“……”有点委屈,我平时力气也没比阎君大啊。  看着阎君我有些发愁,他是躺着的,不是提就能提上去的。我怎么给他穿?  我试着和阎君好好说说,“你的腰疼那么厉害?一点也动不了了?”  “多亏了你,本君被你压了一夜,根本没有睡。”阎君指着我说。  “这肯定是冤枉我了,我睡觉从来没有压过人!”  “你还和谁睡过?”  “……没有。”  “给本君穿好,不然一百两你也别要了。”阎君换了方式威胁我,我怎么可能不要钱,赶紧动身去给他弄裤子。  折腾半天终于给阎君弄好并且穿上衣裳,我将阎君扶下床,他坐在椅子上,脸色又是一阵难看。  我有些心疼他,又有些心疼我自己。  在我看来,阎君已经是我准夫君了。可阎君这腰比我这把老骨头还脆弱,怎么生孩子?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阎君弄到手,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好机会,劝他道:“你看你这腰也不好,我由是胳膊腿不好,这就是天生一对吧。”  阎君:“……”  我有些郁闷,难道用错词了?  我:“那我们是地设一双?什么锅配什么盖?总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我可是好鬼!”  阎君:“你闭嘴!”  我:“我就再说一句,我饿了,想吃排骨,正好你也需要补补骨头,要不你让鬼厨做?”  阎君:“别跟本君提排骨,别提本君的腰!”  “你心情不好?”我觉得我照顾得还行啊,虽然阎君腰更疼了,但是寒嘘问暖的事情我一件没有落下。  阎君神色忽而严肃,“本君有件事情问你。”  我肃正神色仔细听。  阎君:“本君有一故人阳寿将近,他即将来到地府,本君是见还是不见?”  我:“男的女的?”  阎君:“男的。”  我:“你和他有矛盾?”  阎君:“没,也算是有,本君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  我了然,阎君这是自己内心过不去,又不敢让那人知道他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对了,你说的不会是一个和尚吧。你让豆豆留意的和尚。”我问阎君,阎君点头,“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事情就简单了啊。出家人六根清净并且慈悲为怀,应该会原谅阎君的。  我劝阎君,“你去见一下吧,和人家道个歉,他是出家人,肯定是大胸怀,还能和你计较这不知道多少辈子了的旧事?”  阎君沉默了一会,抬头看我,“你说我胸怀小?”  阎君的胸怀倒是不小,就是抠门!  抠门?我觉得我知道阎君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人的事了,“你是不是抢人家金子了?”  “没,不,本君抢了。抢的不是金子,是他心爱之物,但是本君也很喜欢,本君不想还回去。”阎君:“你觉得本君该不该还?”    “什么宝贝,给我看看啊。”  “……本君和你说认真的,严肃。”  “我也是认真的,这宝贝的价值决定了你该不该还,还了之后会不会被原谅。”我:“这宝贝值一万两吗?”  阎君想了想道:“不值。”  我:“一千两?”  阎君摇头。  我:“该不会就值一百两吧,那你留着干嘛!”  阎君这也太抠门了!  阎君:“宝贝用钱衡量不了。”  那可能真的是宝贝,我想不出来是个什么宝贝,又不值钱又能让阎君稀罕。  阎君说:“其实是这样,这宝贝初时是明珠,本君的故人很稀罕。但是我得到这宝贝后,这宝贝就是石头了。石头摸久了也就感情,本君才不想还。”  我:“那你千万别还了。你抢了人家的明珠,还回去一石头,人家也不肯要啊。反正你那故人也不知道是你抢了他宝贝,这宝贝也面目全非他应该也认不出。”  阎君:“你真的这么想?”  我:“不然呢?你还是去见你的故人吧。阴阳相隔几十年见一面不容易。而且人家这辈子是出家人,多好的乞求原谅的机会。”  阎君:“本君明白了。”    他明白就好,我搓了搓手,“那我现在可以吃排骨了吗?”  阎君竟然对我笑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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