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江在此前十六强战中受伤不轻,一条腿肿胀得几乎无法行走。他强撑着上台认负,这样艾比布拉也顺利地进入了四强。

八进四的最后一场比赛,就在帕米拉和萨伊普之间展开了,引得众人议论不已。

“世孙可真是倒霉,偏偏遇上了四个小组第二中最强的萨伊普,看来要止步于此了。”

“可不是嘛?如果抽到图尔江就幸运地保送晋级了。”

“也别说运气,我看是实力如此。帕米拉明摆着是四个小组头名中最弱的,而萨伊普是小组第二中最强的,弱者出局天经地义。”一人显然对帕米拉有所成见,贬低道。

帕米拉的支持者自然反唇相讥:“世孙最弱吗?我看未必。一刀秒杀胡车儿还留有余力,这种实力难道比其他人弱吗?”

就在他们争执不休时,两位选手已经踏上了演武场。体型壮硕身驱庞大的萨伊普站在纤细的帕米拉身前,犹如一头蛮牛面对着一只羊羔般体型悬殊。

可那只羊羔偏偏端起架势,像狮子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蛮牛,反倒让蛮牛不知所措起来。

“世孙,得罪了!”萨伊普面对帕米拉的凝视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抡起自己的阔刃大斧,直接向对手砍去。

帕米拉双目一瞪,杰出的视力让他将对手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萨伊普的招式又比较简单,都是直来直去的攻击,这使得他有了准确的预判。

大斧当头斩下,帕米拉只略微移动了身子,以轻微的动作极小心地避开了对方的斧刃,反倒向侧前方踏上一步,贴身上去一拳打去。

“啊啊啊!”萨伊普惨叫起来,甩着左手连退两步。那刚刚还紧握战斧的大手似乎吃痛不已,手指上分明地现出了几个青紫的瘀伤痕迹。

“你力气明明没有我大,怎能一拳伤到我?这是妖术不成?”萨伊普又痛又怒,质疑道。

“比武比的只是力气吗?”帕米拉无奈地一耸肩:“你若一拳打来,我只把刀一横迎上去,不用多大力气,你的手指就要被刀子切断。”

“这……”萨伊普似懂非懂,听得有些糊涂:“可你明明没用刀。”

“那我问你,一斤铁砸你痛还是一斤麻布砸你痛?”

“当然是铁了?麻布怎么会砸坏人?”萨伊普虽然有点发浑,却也不傻。

“这道理你明白就简单了。哪个硬哪个砸人就疼。”帕米拉对萨伊普浑厚的性格倒有了几分好感,于是耐心解释道:“我用拳头迎上你的手指,自然是拳头硬,受伤的便是你咯。”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萨伊普哈哈一乐。二人闲聊了几句,他手上的疼痛缓解了,于是抡起大斧,这次横地里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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