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淑芬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那伦巴最后一个节拍,他从空中搂住了她的腰,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那双眸勾人心魄,魂不守舍……

跳舞时,他始终抚摸着她的腰,似有似无的碰撞着她,在她耳边温柔低吟“你比全场所有女人都清纯……”

说了好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你肯定还没有结婚?还是……,”

“年轻的女孩的胸部都是结实的”

“抚摸过的胸部都是松弛的……”

这夏龙,年纪比她和娜姐小几岁,没想到懂这么多……

“你跟娜姐是老乡?”

“是呀!你比娜姐漂亮,娜姐原来的事你不知道?”

娜姐原来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她们在一起卖过羊毛衫,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从来没有听说呀。

娜姐昨晚心情不好,她有什么事瞒着她呢?好奇?

奇怪!今天娜姐没有来上班?听说病了?昨天还是神采飞扬,怎么今天病了?

娜姐住在七四三五工厂,离她的家并不远,下班了,她径直来到娜姐的家。

李娜的丈夫不在家,听小姐妹说李娜的丈夫大她十岁,长相奇丑,但淑芬一直没见过她的丈夫。

李娜躺在床上,面色蜡黄,无精打采,看见淑芬非常开心,她伏在淑芬的怀里失声痛哭……

她怎能不伤心呢?她自己都不知道怀孕了。

她的月经不是很准时,结婚很久都没怀孕,她以为生活惩罚她,她没有做妈妈这个权利。

到昨晚上她差点流产了。

昨晚上,她以为是来月经了,半夜肚子疼痛难忍。

孙青送她到医院检查,她对丈夫孙青慌称,下班不小心摔了一跤,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孙青将信将疑,医生奇怪的望了望她,她都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你都怀孕二个多月了,你还那个……”

还好,孙青没有听到后半句,他已被怀上了冲昏了头脑。

他还是听到了“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睡呀?”

李娜涨红了脸,她低垂着头。男医生好像看出了什么,他奇怪的望了望李娜,

“子宫很薄,容易流产,要在家休息,养胎,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医生叹了口气,好像是对李娜说,又像是对空气说。

这句话,只有李娜听得懂?

几年前,那个小诊所的女医生也是这样说。

魔鬼!他怎么变成了这样?李娜不禁打了个寒颤,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得厉害。

“娜姐,你怎么了?冷吗?”淑芬关心的替她盖上被子。

然后到厨房去给她煮红糖鸡蛋水去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辛酸,委屈对谁说?

她只有把一切埋葬在心里,她不想想起,可有时候思绪却又任性的让她想起不为人知的一切。

春天,山依偎着水,水依偎着山,非常壮观,美丽。

这一年下了好几场雨,山含着雨水格外清新,美丽,水和水溶化在一起更为清澈,含情脉脉。

山上的头疼花开得格外抢眼,金黃色,灿烂的一片。紫色的朦胧而又充满诱惑……

他匆匆的把她拉了出来,慌乱而又惊慌失措。

他终于把他们这一对狗男女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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