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唧唧喳喳的一阵骚动,都是赞美的话,像什么早就听说她跳的好之类的话。这些人肯定得了染香的好处,要不然以她们的尖酸刻薄,怎么舍得说这些赞美的话。
一旁的苏夫人也高兴地站起来说道:“盈柳愿以笛相伴!”,再看她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支墨玉短笛。怪不得她跟东方勋曾有一段**佳话,敢情是志趣相投。
东方勋朗声说道:“好!”,他的耳朵已经有些发红了。没想到他的酒量一点也不行才这么几杯酒要醉了。
从古至今有才情的女子总能让人多看几眼,在一夫多妻的体制下,她们以这种方式显摆争宠也是无可厚非的。这就像是将雄孔雀的美丽羽毛给了雌孔雀,现在雌孔雀要在雄孔雀面前开屏,尽自己最大努力展现出自己美丽的羽毛,求得这只绝无仅有的雄孔雀—东方勋的青睐。
再看眼前翩翩起舞的染香,倒真像是一只优雅美丽的白孔雀。她柔软的手臂或直或弯,画出的是一道道动人的曲线;衣袖在面前或开或合,眼波也随着顾盼流转,牵动的是看者的魂;脸上的笑容或深或浅,给人的却是孤蝶单飞的凄凉;柔软的腰肢如风摆柳,又让人有扶腰共舞的冲动。
再说说苏盈柳的笛声,女人不是男人没有那么大的肺活量,所以她的笛音简短而又轻快,十分讨巧,她的笛声由轻松向明快处过渡时拿捏不错,也能让人听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蕴来。
东方勋看着翩翩起舞的染香,身上忽然有股莫名的燥热,竟有些心猿意马。他以为自己喝醉了,使劲儿摇了摇脑袋,笛声却又像是魔音一般缠绕耳边,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酒量不应该这样浅。看着手中的酒杯,他觉得喝的这酒一定有问题。
我看东方勋抓耳挠腮的的有些不对劲,就问他:“王爷你怎么了?”
他突然瞪着猩红的双眼,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差点将我拽离了座位,拉到他的怀里。我挣脱他的手,摸着被攥得发红的手腕,满脸惊吓看着他。
他晃着脑袋,表情极不自然地说道。“我好像喝多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再看染香一舞结束,苏盈柳的笛声也停了。两人正盈盈谢礼,夫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二人重新坐好之后,染香又要帮东方勋倒酒,却被他挡下了,两人的手相碰的一刹那,东方勋只觉得胸膛内血液翻涌,一颗心狂跳不已,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染香凑上前问道:“王爷,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她身上的脂粉香气钻进东方勋的鼻子里,东方勋只觉得她身上的香味格外的好闻,并突然有一种抑制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这时执壶倒水的女婢到了苏盈柳身边时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
她“啊”的一声惊叫,滚烫的茶壶泼着开水就往我身上来了。这么烫的水到了身上非得掉层皮不可,我一下子呆了,只知道尖叫着抱住头缩着身子。
这时东方勋二话没说,扑到了我的身上遮住了我,开水尽数泼到了他的背上,茶壶砸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掉到地上“咣啷”一声摔碎了。
借着背上传来的一股痛感,东方勋的头脑又清醒了起来。“没事吧?”他扶着我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我捂着头还没从惊吓中走出来,冲他摇了摇头。染香又到他跟前询问,他闻到染香身上的香味又有些头昏脑涨起来,再加上苏盈柳把磕倒的女婢训斥的哭哭啼啼,还有夫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个消停的,东方勋觉得自己的头要炸了,他大吼一声:“够了!”,四周立即一片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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