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中毒者不停的口吐白沫,亲朋好友则不停地给他们擦拭,这些亲朋好友知道他们没救后。
有的默默流泪,有的哭的死去活来。而围观者大多于心不忍,露出了叹息的神色。
其他大夫则帮腔道:“现在的一些人,小小年纪就不知好歹。不懂就闭上嘴巴,好好听,好好学。省得惹了一身笑话。”
“是啊,就是有些人啊,心高气傲,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实际上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以为别人是傻瓜笨蛋,实际上他自己才是傻子。”
胡安郁闷了,你们说谁呢,这不是指鹿为马吗,说什么一些人、有些人,实际上就是在骂我不知好歹,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嘛。
可是七彩蚁后香机器人都说能解了,你们硬要说它不能解,这不是害死了地上那十几个中毒的可怜人吗?
“机器人。一份解药能救几个?”胡安问道。
“泡水能救上百人。”机器人道。
弓锦才咳得愈发厉害了,他身子一晃,江雪琴赶紧扶住他,弓锦才叹道:“江小姐,我曾在佛前许愿,希望这辈子可以娶你,可是如今我这样……”
“弓大哥,”江雪琴泪目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我受不了。”
她的泪水划过她光滑如玉的脸颊,楚楚可怜惹人疼爱,她想:弓大哥医人无数,如今却这么可怜。我虽不爱他,且暂时依了他吧。
“早知今日我会死,”弓锦才道:
“当初我就在佛前许愿,江小姐一世平安,可以找个好人家,美美满满地过一辈子,而不是……而不是那么自私了。”
弓锦才的脸苍白英俊,眼神温柔,江雪琴再也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心里对弓锦才将死的事实,揪心的痛。
“哇,你们不要搞得这么悲催好不好?”胡安看得一脸懵逼,“他又不会死,我不是说了七彩蚁后香能解的吗?”
弓锦才正对自己那种伟大的情怀感动无比,对江雪琴趴在他身上痛哭,那柔软的身体、那清幽的香味无比沉醉时。
结果又被胡安几句话破坏了那种幸福感,他真的是忍无可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江小姐一起走,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胡安道:“你脑子秀逗了吧,问的什么问题?你只要关心我能解这种毒就好了嘛,你整天关心江雪琴干什么?她又没中毒。”
“你这小子,当我们都不存在吗?”一个地位最高的大夫班杰海道:“好大的口气,我们几位都是行医多年,我更是从顶层赶下来的,都是大有身份的人,我们都认定不能解,你就能解,真是笑话。”
班杰海修为五重境,更是医生协会认定的三级医师,地位赫赫,认识他的人纷纷帮腔,“就是,这人太不知好歹了。”
“这个少年实在太过狂傲,班大夫,要不我们帮你揍他一顿。”
“班大夫那是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要是换了我,早就一拳头把他呼死了。”
“班大夫杀了他都不犯法,他在顶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个,”胡安道:“如果我真能治,班大夫你要怎么样?”
“放肆。”班杰海猝然出手,拳风压过,五重境的实力全面爆发,胡安感觉到翻天涛海的压力铺面而来,竟使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这就是强者的气场,压得胡安像是一只弱小的蝼蚁一般。
胡安咬破嘴唇,大叫一声,竟然不躲,而是迎面一拳打去。
这电光火石之间,另外的两个人同时动了,荷姑姑拉着胡安移开了一大段距离,而一个胡安陌生的大汉,砰砰砰和班大夫对了十几招,两人不分上下,各退了一步。
“你是?”班杰海道:“哼,没想到底层也有你这种实力的人,你也是低调啊,只是你的晚辈也太缺乏管教了。”
巴冠勇正是见过胡安和廉石争斗的那个大汉,他笑道:
“误会了,他可不是我的晚辈,只是我见他面对你的威压都能还手,实在是个心性过人的好苗子,不忍心让你摧残了。”
巴冠勇自嘲道:“只是他好像不用我救啊,”他看向荷姑姑,叹道:“这么好的苗子,果然早就被人看上了,不知前辈你是?”
“婆婆我只是个无名小辈。”荷姑姑淡然道,冷冷地看着班杰海:“但我的小友,也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哼。”班杰海一甩袖子,“如果不是他太狂妄,我怎么会对他动手。”
“姑姑,你让开。”胡安面沉如水,越过挡在他前面的荷姑姑,“你今天要杀我,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来日我定要你加倍奉还。只是现在我跟你打个赌,就赌我能解七彩蚁后香,不知道你敢不敢赌?”
“哈哈哈。”班杰海道:“这七彩蚁后香是我诊断出来的,换做别人还看不出来。而我当然知道他们有没有救。你既然要赌,那就赌,我且问你,你要赌什么,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赌?”
为了彻底羞辱一番胡安,班杰海拿出了他的一件宝物,只见他从纳戒里取出一把金色长剑,
“这是一把玄级中品的赤金帝皇斩剑,价值千金。你有资本和我赌吗?”
胡安一咬牙,“我只有一枚纳戒,但是我医好了这些人,他们给我的医药费,我都能给你,应该能抵得上你这把剑。”
“哈哈哈,”班杰海大笑起来,人群也跟着大笑,班杰海道:“我还以为你是狂妄,原来你是傻。我断定你医不好,你却不知哪来的信心,竟然把他们的医药费也算进去了,真是笑死人了。”
全场一片大笑声,羞辱得胡安面红耳赤。
“且慢。”荷姑姑走到胡安身边,沉声道:“我的钱给他赌!”她声音不大,却全场莫名的安静下来。
荷姑姑的身份虽然神秘,但是情急下拯救胡安爆发出的速度,可以看出修为绝不在五重境之下。
她一言既出,可就不是儿戏了,顿时原本嘲笑胡安的人都闭了嘴,难道真的要赌?这可是天毒榜上的毒物。
但是毕竟旁观者多,大家只是安静了一会,就开始有人低声议论:“这个婆婆也跟着是傻的吗?那可是千两黄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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