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全很是疼爱林采荷这个徒弟,天赋好不说,而且身材容貌皆是一流,心里盘算着开拓者号一到岸。
雕外宗在岛上的,数他的地位最高,寻个由头把林采荷纳为小妾,还不是轻而易举。
上官全听林采荷把事情的大致经过一讲,一巴掌把权永东干到地上,“废物东西,净给我们雕外宗丢脸,你还不如自尽算了。”
武者五重境的力量极大,即便上官全没用什么力,也打得权永东一口碎牙。
他一个七尺男儿,怒气爆棚,却不敢多说一句,毕竟实力摆在那里,只能心里抱怨:“姥姥的,我师父没跟出来,不然看你敢不敢这么嚣张。”
权永东并不是上官全的徒弟,他的大徒弟甘杰,站出来笑道:“要说力气,跟权兄相比,我是自愧不如。但是论起速度,我还是能毛遂自荐一下的,师父,这个人还是我来对付吧。”
上官全颔首道:“嗯,这件事就交给你去,你可得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可别像有些人,哪里是力气大,分明是又蠢又笨,一无是处。”
说完一甩袍袖,托起林采荷的手,轻轻抚摸,“你放心,等抓到他,我一定给你好好出气,喂骨鼻鲸太便宜他了,到时候我抓过来,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说好不好啊?”说完一脸猥琐地看着林采荷。
林采荷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娇嗔道:“还是师父对我最好了。”心里却把这老色鬼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采荷啊,”上官全注意到了两个狱卒,“这两家伙你要怎么处置?”
林采荷哼道:“他们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是应该好好处置一下了。”
“姑娘饶命啊。”矮狱卒跪下道:“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放一下就没了。”
“你说谁会放屁,”上官全掌毙了那个矮狱卒,烛影火炎掌,掌如风吹烛火,快得看不见。
矮狱卒半边脸都是烧痕,像是烙铁烫烧,有肉焦之味。
林采荷微微一愣,笑道:“师父,杀得好。”
手起剑落,把另一个狱卒的人头切下。
权永东看得目瞪口呆,雕外宗在沿海这块,算得上颇大的门派,却也不敢霸道至此。
要知道大陆辽阔无边,强者多不胜数,隐于人间的也不在少数,常有嚣张的门派被几个强者一夜灭门,被其他门派引以为戒。
上官权冷冷地看了权永东一眼,“这几个狱卒是谁杀死的,你们心里清楚,可别说错了,到时候麻烦起来,可不要怪我。”
“当然都是那个囚犯杀死的,”甘杰接口道:“这囚犯嚣张至极,喂骨鼻鲸不足以泄愤。”
“没错。”上官全点头道:“权永东,你是底层的巡逻队队长,这里的事,由你跟甘杰去向几个主事门派禀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听到没有?”
“是。”权永东抱拳道,心里打了个冷颤,这师叔实在不是什么善类,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上官全搂着林采荷的腰走了。
甘杰笑道,“权师兄,亏你十几年的英明,今天竟然栽在一个无名小辈手里。还在林师妹面前丢了大脸,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啊。”
“甘师兄,这人应该不是无名小辈,我怕是其他门派的弟子。”
权东永想起胡安废了双手,还把自己耍得团团转,不由想到如果胡安不是先前大意让自己废了双手,恐怕自己现在命都没有了。
他对甘杰说:“我看他的体能可以和武者四重的修炼者相媲美。甘师兄,我看你要小心为妙。”
“笑话,别说他双手废了。”甘杰不以为然,“就是他的双手没废,连师妹的剑都躲不开,还想和我斗。我看是权师弟你的实力徒有虚名吧。”
权永东脸涨得通红,他举起金蠎锤,冷然道:“还请甘师兄赐教。”
甘杰此话一出,如果他权永东没有一战之勇,以后还不知如何在雕外宗混下去。
且不说甘杰那边战况如何,胡安从牢房跑出来,因为两狱卒都在里面,出来倒很容易,可是他浑身是血,双手手肘被砸得稀巴烂,还在不停淌血。
几个路人倒都是江湖人,全当作没看见,一副你走你的,不关我的事。
哪知却有一个秀丽的姑娘拉住了胡安的手,正好碰到他的伤口,胡安大叫道:“痛痛痛!你干嘛啊你?”
“你还问我干嘛?”姑娘一手插着腰,指着木板上的血迹道:
“你知道这玩意都多难洗吗?你这样滴得到处都是,等下小王要怎么洗?洗不好要扣工钱的你知道吗?”
姑娘长得俏丽,大张着眼睛含着怒气的瞪着胡安。
“你有没有搞错。”胡安无语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关心这个地板。有没有点良心啊。”
“所以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都伤成这样了还到处跑。”姑娘拉住胡安的手,“跟我去找弓大夫,他跟我熟着呢,跟着我还能给你少算些医疗费。”
“不用了,不用了。”什么大夫都没有机器人好用,其实胡安逃离林采荷后,机器人就开始修复了,现在虽然衣服上湿的血淋淋的,但其实双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胡安赶紧拒绝道:“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自己知道怎么走。”
“都说了我跟他很熟,可以给你少算些医疗费了。”姑娘皱眉道:“你这人咋就跟个呆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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