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黑袍人眼神锐利的一扫,直直的走向君楼藏匿之处。
君楼绷紧身体,随时准备发动攻击。金库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随处分布着杂乱无章的红外线,每隔三米就会有个摄像头。
如果要真动起手来,以一敌三还要随时注意躲避安保装备,真是有些头疼。
可黑袍人视这些安保措施为无物,不躲闪也不避讳,一路上不知触发了多少的装置。
可是那些安保装置似乎不太好使,竟没有任何警报声。
君楼绷直了身体,像黑暗中伺机出动的猎豹,静静等待猎物的靠近。
十米。
五米。
三米。
一米。
出动!
等到领头的黑袍人察觉已经来不及了,君楼像离弦之箭一样爆出,一手迅速钳制黑袍人的双手,卸下他的关节,一手用短刀划过黑袍人的脖颈,随即血液喷涌而出。
这一系列动作都在瞬息之间,速度快到黑袍人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张开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发出血液翻涌的咕噜咕噜声,他睁大眼睛瞪着君楼,眼神慢慢失去了光亮。
君楼小心将黑袍人放在地上,整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瞥过黑袍人紧紧攥住的手,掰了半天都弄不开,她直接挥了挥刀,将手指齐根切断,紧握的手中露出跳动的戒指。
戒指显得比之前更加活跃,紫光夺目,让人睁不开眼。
君楼知道这群人并不是普通的窃贼,他们潜入金库不偷盗金银珠宝,却像是在寻找什么。
君楼从血泊中摘起戒指,一瞬间短暂的失神,她的周身像被电流击中,她的脑袋瞬间放空。
耳边似乎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好在她的定力很强,很快从那种放空的状态回到了现实。
黑袍男子并不是发现她才走过来,难道是这颗戒指的指引?
君楼在她刚刚藏身地不远处停了下来,注意到了自己曾忽略的重大细节。
金库的结构不仅警卫严密,而且非常坚固。俄罗斯国家金库的内部更是世界上所有金库里,大家公认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排名前三。
它的内部嵌入无数钢板,无论从外从内都很难打通,内部墙壁一定要求平整,这样监控就能避免死角盲区,将整个金库一览无余。
君楼发现自己藏的地方,是一块凹进内部的墙壁,只要控制时机得当,就可以保证不被监控拍进去。这突兀的凹处,像是硬生生将平整的墙壁扣下一块。俄罗斯设计师一向以严谨闻名,又怎么会犯下如此明显的纰漏?
君楼俯下身仔细探查,这并不合理的构造,是有什么特别机关,还是想藏匿什么吗?
手从墙壁上拂过,她摸到了大理石淡淡凉意,来回触摸几次,发现真的藏着什么。
一块墨色玉石嵌在墙体,几乎和大理石墙壁浑为一体,凭借肉眼很难辨别,但细细触摸却有细微差别。
君楼两只抵住石头,猛地一个发力,将石头迅速拔出墙体。霎时间,金库的警报大振,所有的防盗机关同时响起。
君楼看到两个黑袍人急匆匆跑出,左右都找不到老大,急得团团转。
即刻听见保险门一重一重打开的声音,警察们一拥而入。
黑袍人也顾不了那么多,对视一眼便从原地消失了。
君楼再多看几次也不懂他们变戏法似的出场退场,刚刚准备逃走,却突然脑袋一沉,周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她昏了过去。
眼睛再次睁开,便离奇的到了一个五六岁,重伤近乎残废的女童身体里,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墨色玉石。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些,与这块墨色玉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女童与她,又是什么样的联系呢?
片刻失神后,君楼忽然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扫向树林,接着迅速藏好自己。
几分钟以后,幽深静谧的林子里渐渐传来细微的谈话声,声音由小变大,有几个人朝着湖边走来。
三人渐渐走近湖边,她终于看清这三人相貌。
其中一名方脸的男子,身着惨绿罗衣,谑笑道:“昊兄,今年的猎物可真不怎么样,这不,才两天功夫,人都快被淘汰完了!”
“是啊,哈哈,听说今年为了提高我们的胜率,长老们上下买通不少人,选出的对手不是没实力就是残废!”被称为昊兄的黝黑刀疤脸男子笑道。
“不过听说君家也有人参赛,君家可是七大灵宗之首啊,我担心可能会出什么岔子”,棕衣男子有些担心,低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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