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听到二赖子说的两件事,默默不吭声,村子多数村民都被刘屠夫欺负过。村长年纪大了,还想着怎么开脱刘屠夫给他送礼的事。

“刘胖子问我光哥有啥秘方,让我跟他干,一个月给我五十块?你们说他咋想的。”

村民们不吭声,没人劝阻,二赖子这么做虽然过激,却是干了他们不敢做的事,刘屠夫仗着自己有钱巴结村长,占尽村民的便宜。

刘屠夫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名声算是被二赖子坏透了,拉下老脸,对村民命令:“给我把这杂种绑起来,我还不信我整不死一个小杂种了。”

“草。”

二赖子大骂一声,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扬手就要拍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吴大光从人群中窜出来,一手接住酒瓶,酒瓶在吴大光手中碎裂,扎进掌心。

可想而知二赖子下落的力道的有多重,这是照死砸呢。

“光,光哥……”二赖子看到接住酒瓶的吴大光吓了一跳。

“干什么呢,喝点马尿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吴大光揪起二赖子的衣领往旁边一拽,一松手,二赖子随惯性顺势倒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光哥我……”

“你什么你,滚回家去。”吴大光不给二赖子解释的机会,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吴大光在把二赖子往外摘,二赖子一没钱二没势,不管做法对不对,都是最后吃亏的那个。

二赖子站起身,脑子慢半拍的他显然不服气,指着刘屠夫争辩:“是他要打探你的秘方。”

吴大光一脚踹过去,指着二赖子严声道:“我让你滚回家去。”

二赖子扁扁嘴,还想还嘴,吴大光瞪了他一眼,二赖子低下头,委屈的转身离开。

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惹的二赖子,在吴大光面前像个犯了事的小孩子一样,面对吴大光的动粗,只有乖乖听从的份。

二赖子走后,几个村民把刘屠夫扶起来,刘屠夫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刘屠夫坐在凳子上,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对村长道:“村长,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村长很为难的皱皱眉,看看吴大光,吴大光叹了口气,说道:“对啊,村长你得好好管管,你得公平。”

言外之意是,不能偏心站在刘屠夫一边,事先是刘屠夫要打探他的秘方才闹出的幺蛾子。

村长叹了口气,他有心站在刘屠夫一边,所有村民却是站在吴大光一边的,他身为一村之长,不能和村民对立。

“你们都喝了酒,等清醒了再说,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坐在一桌喝酒,也是奇了怪了,大光啊,你手没事吧,赶紧把扎手里的玻璃拔出来,别烙下疤。”村长不想得罪另一方,话外也在告诉刘屠夫,谁让你请二赖子喝酒的,你理亏。

村民就此离开,吴大光右手哗哗的流血,二赖子力道太重,玻璃扎的很深,好在让他接到了,照着那力道朝刘屠夫脑瓜上来这么一瓶子,人指定是不在了。

吴大光这么做,无疑表明了立场,二赖子这个人他罩定了。

吴大光和村里的赤脚草医回了家,村里没有好的医疗条件,生病全靠村里的赤脚草医,药材都是本地采的草药,没有消炎药一说,吴大光只能硬生生的挺着,疼的他大冬天冒冷汗。

回了家的二赖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满心的委屈,他气不过,他明明是在帮吴大光,吴大光却不识好人心,心中不断咒骂吴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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