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也……”
还是在游戏厅后面的院子里,关阳姐弟与关山虎在进行一次月底的盘账,当将这一个来月的收入全都拢到一起的时候,关阳的眼睛瞪得溜圆,“游戏厅这个月利润是七千,永生这个月又跑了一次南方,这个月总共卖出了两千多盘磁带,净利润是一万五,这加起来就是两万二!”
她这最后一句话差点要吼了出来,“怎么这么多?老爸的公司也不一定有我们挣钱!”
关晓军看了她一眼,“你看你,激动什么?至于么你?”
他伸手从面前的一堆钞票里拿出一沓来,“这一千块,是给何永生的,自己吃肉,手下兄弟也要喝汤,他以后也会有小弟,他必须得有钱花。但不能给太多,分批次给,得让他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让他明白,谁才是老大!”
关晓军将这一千块递给关山虎,“老虎哥,怎么给不用我教你了吧?”
关山虎笑了笑,接过钱后,随后放兜里,“我稍微还知道点!”
关晓军嘿嘿笑了几声,从里面拿出五百块扔给关阳,“老姐,这是你的零花钱,自己看中什么了,那就去买。”
“嘁,就给我这么点啊?”
关阳接过钱后,很不满意,“这是分赃不均!我要向爷爷举报你们!”
她虽然嘴里嚷嚷,但是这钱却收了起来。
关晓军笑了笑,又拿出五百块来,“这是我的零花钱。”
他将剩下的钱推到关山虎手里,“老虎哥,这些钱先存起来吧,你在市里上学,要花钱了,直接从账目上支出来就行,但账目必须要做,钱可以花,账不能乱。”
关山虎也不客气,“伸手从里面拿出一千块来,我比你们可能要多花一点,你们两个五百,我就拿一千,这算是我的工资。”
关晓军道:“好,你的工资一月一千,我姐八百,我自己两千,你们没有反对意见吧?”
关阳道:“你这家伙什么都没干,凭什么工资要比我们多一倍?”
关晓军笑嘻嘻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这是《孟子》里面的一句话,关阳曾被关晓军逼着背诵,因此一听就懂了,不服气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干体力活的就要养活干脑力活的?”
关晓军笑道:“没有凭什么!社会通则就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要考大学?有脑子有文化,知识就是财富啊!”
关阳气鼓鼓的不说话,她此时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虽然知道关晓军说的不错,可是心里就是有点不能接受。
倒不是她嫌关晓军给她的工资少,而是她习惯了“平分”财富的概念,还不习惯这种差别性对待。
“老姐,你想要钱的话,今天这两万块钱我可以都给你。”
关晓军看向关阳,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但是你要记住,一个人占多大分量,就应该得到多少报酬!开设游戏厅这个方案是我提出来的,执行者是老虎哥,资金提供者还是我,而你只是单纯享受成果的人,你对咱们这个游戏厅还有音像店并没有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给你钱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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