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大陆第一雄城。
长安的繁荣,或许只有来过这的人能感受到。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都不足以形容这里的忙碌。长安是一座不夜城,无论白天黑夜都热闹非凡。白天马戏杂耍、货物交易,夜晚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吃喝玩乐,各式各样的娱乐项目应有尽有。
生活在长安是许多人一生的理想,这里包罗万象,接受异族的宽容度也较高,因此有不少魔种、魔种混血、妖族、域外异族在长安活动,相安无事,人们对异族的存在也司空见惯。
与往常一样,今天的长安同样繁忙,人流涌动、摩肩接踵。城门口,出入长安的人潮有些拥挤,有些喧嚣。
人群里,一位年轻男子显得格外扎眼,他面容清朗,俊气,身上一袭白衣,一头长发。长发被束起却仍然有些散落,他背着一把长剑,剑被朴素无奇的麻布包裹着,仅仅露了一把剑柄。
但显然,他是一位剑客。
“长安……”
立于城门,他抬头望了望城墙上那俩古朴的字体,眼神有些迷离,脚步也似有不稳,满身的酒气。
男子已酒过三巡,忽然,他仰头大笑一声,兴致来了。抽出腰间的酒葫芦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放下葫芦,他擦拭了下嘴角,似乎心情大好,竟大笑了几声,引得周围行人纷纷把目光向他投来。
“大河之剑天上来……长野横断无人拦……”
“我自酒花人自闻……纵观天水气荡存……”
“问苍茫,酒家剑家落谁家,唯我酒剑仙!”
几口烈酒下肚,他显得有些醉意,竟当街舞起了剑。
就在这长安城门下,一手拿着酒壶一手舞着长剑,嘴里还即兴来了几句诗,诗意豪气荡然,隐隐透露着一骨子孤傲。
他一身酒气,分明是有些醉了,旁人纷纷让了开来,害怕被他的剑所划伤。出城的出城,买卖的买卖,偶尔也有那么一群人驻足围观。
“谁人如此大胆,在此扰乱我长安秩序!”
忽然,城门内一声大喝,一名驾马的官爷怒驰而至,随即一队官兵快速赶来。
“大胆狂徒,竟敢酒后扰民,快给我速速离去。”驾马的官爷怒目而视,开始呵斥男子。
然而舞剑的男子似乎没有听见,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吟诗舞剑,而且好大一股酒气散了开去。
城官见他没有反应,怒极。
“来呀,给我拿下!”他张口怒喝。
其身后的一队官兵立马持刀疾步而出,拔刀就要上去制服剑客,谁知这剑客看似酒醉,反应却极为迅速,一剑挡下冲在最前面的官兵,反手一式弹剑将那官兵震开,没伤他,但强大的剑气却震得他气血翻涌,久久不能恢复。
接下来的几个官兵依然是这样,没能逃脱被震飞的下场,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声呻吟,坐在马匹上的官爷一时间也惊了,怔怔望着剑客。
城墙上,某个阴暗的角落里。
一个长着两只大耳朵的小家伙正倒挂在房檐上,偷偷的注视着这边的动静,他便是那个热爱长安的小魔种李元芳。
在元芳看来,城门处的那个白衣剑客很不简单,他的剑,一招一式都散发着锋寒的剑气,剑气看似无形,却比有形的剑刃更具杀伤力,这种剑气一般人看不见。若不是剑客刻意收敛了自己的剑气,现在躺在地上的几个官兵,恐怕就不是震飞那么简单了。
“大胆狂徒,醉酒扰民还不速速退去!”
反应过来的城官,看着地上的兄弟们也有些心怵,全然不提剑客公然拒捕的事,反倒劝其快快离去。
“哈哈哈……退去?为何要退?我李白何时退过?”剑客自称李白,仰头又饮了口酒,大笑。
城官被李白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碍于脸面又不得不装腔作势一下,故作镇定:“呃……这个……你酒后在此占道舞剑,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呢……呃……但是呢……”
城官有些进退两难,想要抓人又打不过,想要赶人人家又不走,想睁只眼闭只眼就此罢手脸面上又挂不住,一时半会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你酒后伤人、拒捕,公然挑衅我大唐!”
突然,城官背后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一个手持令牌的年轻男子缓缓从城内走出,他的令牌像是戒尺,长直而锋,无刃而利,无形中散发一种特殊的气息,这种气息似是……似来自大河流域的生命之力。
“大人……”城墙阴暗处,小家伙李元芳看着狄仁杰走出来,心中仍存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一想起那天晚上狄仁杰以高额工资和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骗他加入密探队伍,就觉得不寒而栗。奈何自己还是没能忍住高工资的诱惑……做起了打下手、包打听、端茶送水的行当。
“不过,大人似乎也不是那个剑客的对手呢,嘿嘿……”倒挂在屋檐下,小元芳双手环抱,自言自语地阴笑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作态。
“小子,你很狂妄啊,当街闹事!以陛下的名义,你被捕了。”看了眼那酒气冲天有些醉醺醺的李白,狄仁杰抽出令牌指向他,冷道。
“我被捕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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