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梁老是谁’和‘梁老叫我们来干什么’这两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之外,其他任何问题有问必答。”郝哥仿佛没看见我的短剑,语气平淡地说。
我笑了两声:“呵呵,死都不能说?”
“死都不能说。”郝哥点头。
“那行,我送你上路,再去你小弟中一个个逼问,不回答的也送上路。”
“他们没人知道的,只有我能和梁老接触到。”郝哥淡定说。
“那我在你面前,一个一个杀掉你小弟呢?”
“小弟没了,再招新的就是。”郝哥平淡的语气,告诉我他似乎真的这么想。
不过就算他是装的,我也没胆子去一个一个杀掉那么多人,我怕我杀完得红眼病,以后见人就乱砍。
“那你呢?”解决掉一两个我还是敢动手的,“不说你今天是肯定走不出这里。”
“无所谓,如果我说了,走出去也不可能活着见梁老。”郝哥不为所动。
“行,你嘴硬,觉得两头都是死对吧,那我今天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脑海中开始回忆我在一些书上看到过的严刑拷打方法,听说用小刀一片片刮人脚掌,直到刮到骨头那一层,这种既不会让人失血过多死亡,又可以让人痛不欲生,而且还可以用刮下多少片薄片,来体现行刑者的技术。
“相信我,无论你用上什么手段来拷打我,或者杀掉我,都会比我在梁老手上死掉要舒服得多。”郝哥依旧不为所动,“与其这样毫无意义地威胁我,不如多问一点我会回答的。”
“你会回答?你会回答什么!让你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你却要我来一点一点地挤牙膏?”我用脚踩在他脚关节,稍微用上几分力气,听到脚下传来几声脆响。
郝哥闷哼了一声,硬生生承受住,不多言语。
“别逼我,搞不好我一气之下会剁掉你双脚。”我沉下声,威胁他。
“这么和你说吧,我在这里,就算被你砍掉双腿双臂,做成了人棍,也比回到梁老身边,来得要舒服。”郝哥回答我。
“你出去后,不知道跑路吗?别回那个冷酷残暴的梁老身边了。”我好心好意为他出谋划策。
郝哥摇摇头:“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逃出梁老的手掌。”
“怎么就不可能,他梁老又不是如来佛,还逃不出他手掌,年轻人不要那么没信心。”我给他鼓气。
“你知道么?我甚至觉得你不能活着走出梁府。”郝哥抬头看看我,“要不这样?你如果能活着离开这里,出去后,我就告诉你一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愣了愣,刚才还死活都不愿意说,现在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听他这语气,我是肯定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里这么危险吗?
“行吧。”我想了想说,“但你得全程跟着我,而且我还要用绳子绑住你双手,等到我活着出去后,你要是还不回答,我就先提前让你体验下生不如死,就不麻烦人家梁老了。”我从他脚关节抬起脚。
郝哥略微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不问梁老相关的了,来点别的问题。”我用手在短剑剑身上擦了擦,“先说说樊志图吧,他是怎么回事?”
郝哥这下倒是真正地放心说起来:“樊志图和尹思文,不过是梁老找来的两条狗而已。他们现在也在梁府中,和我的目的一样,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不会阻止你去找到他们问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坏笑一声:“听起来还不赖?你先给我将双手背在身后。”
郝哥倒也没逞强,如实照做。
我用绳子缠住他两只手,死死绑紧,然后多留出一小截可以牵着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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