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苏倾玉被院子里叮叮当当的摔东西的声音吵醒。
出门一瞧,竟然是苏莹莹。
昨个才被放出来,今日一早便来兴师问罪,当真是愚不可及。
苏莹莹指着苏长宇,大喊大叫如同泼妇,“谁知道她苏倾玉与那砻国王爷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竟害我如此境地,昨个夜里苏倾玉可没有回来吧?许是上了砻国王爷的榻,流连忘返吧?”
“哪里来的刁民竟敢直呼郡主姓名?你们这些人都在做什么?由得刁民坏了郡主名声?”李月娥自一旁走来,这玉楼出了名的小辣椒拿起威严来倒当真有模有样。
“什么郡主?不过是个爬了别国王爷床榻陷害自家姐妹的贱妇,昨个夜里没回来怕也没告诉你们吧?你们以为她是什么人?”苏莹莹被苏莺与苏远一左一右的架起,面目狰狞的嘶吼着。
门缓缓地开了,苏倾玉穿了一身红衣,领口烫了金,看起来优雅而又张扬,“本郡主是何人?五妹,本郡主倒是很想知道,本郡主是何人?好妹妹,你可知污蔑皇上亲封的郡主等同于污蔑皇室,按律当处凌迟,本郡主方才将你从天牢里救出来,你不思感恩却来这里污蔑本郡主是何用意?”
苏莹莹仍旧不死心,“你不过是个可怜的庶女,庶女卑贱,你以为成了郡主就高贵了吗?皇上封你郡主,可不知你是个什么样的荡妇!”
“荡妇?五妹可要慎言呐,一不小心,可就是杀头的罪,难道五妹还想再蹲回大狱不成?”苏倾玉笑着走向苏莹莹,她笑的越欢畅,苏莹莹的眼神就越惊恐。
'咚咚咚'“郡主起了吗?老夫人唤您去一趟。”
“起了,这就去寻祖母。”苏倾玉回到,眼神却没有离开苏莹莹,“走,去看望祖母,啊,对了,点了哑穴,把她带上让祖母给本郡主评评理。”
门打开的时候苏倾玉的脸上便开始掉豆大的泪珠,门外候着的迎春一愣,“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上了?”
苏倾玉只是抽噎着,看似哭的很是伤心,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可得了?迎春吓坏了,急忙引路。
方进老夫人的屋,苏倾玉便哭倒在苏老夫人怀中。
“倾玉呀,这是怎么了?”苏老夫人给苏倾玉擦擦眼泪,“谁惹着我们倾玉了?怎么都哭成小花猫了?”
“祖母,祖母给倾玉做主啊,倾玉有冤求祖母做主。”苏倾玉跪倒在地,泪眼朦胧的看着苏老夫人。
“来祖母这,说说是怎么回事,快别哭了,迎春,去将长宇叫来。”老夫人唤迎春去喊苏长宇。
迎春面露难色,“回老夫人的话,六少爷就在门外,还有五小姐。”
“又是她,一块传来。”老夫人慈爱的看着苏倾玉,“乖,不哭了。”
一进门苏莹莹就被解了哑穴,身后押着苏莹莹的是苏岚。
“发生了何事?”老夫人问道。
“祖母该问问您怀中这个荡妇,可是记恨莹莹手帕那事,所以将身子出卖给那砻国王爷才害了莹莹,昨夜她可是一夜未归。”苏莹莹的表情狰狞,说的话都似乎是从齿缝咬出来的。
苏倾玉一听哭的更惨了,“祖母明鉴,倾玉与砻国王爷在宫中是第一次相见,莹莹竟冤枉倾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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