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的冷气已经开始在屋子里面凝结,没哈出一口气都能看到屋子里面空气中凝结的白气,而窗户上的冰棱也在飞速凝结。
“太夸张了吧,现在可是9月份,哪怕是北海那边也不会这么冷啊,下冰雹了么?”霍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窗户。
粉嫩的鲜红色的舌头轻轻的舔在了窗户上,然后……呜呜呜,某个智障的舌头就被冻在了窗户上,每次想拔下来就会感到一阵疼痛。
出去千万别说你是霍格沃茨的……丢不起这个人,而且,这就是小莫调教出来的学生?这不列颠王室怕是亡了。西文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还是化开窗户上的寒冰,让某智商为9的智障解脱了。
门轻轻的响动,缓缓的划开,一只腐烂结痂的手握住了门的边缘,一股与冰冷气息严重不符的恶臭味道如同附骨之蛆一样钻进众人的鼻腔。
就像是男生宿舍那群懒得要死的家伙,把衣服泡在洗脸盆直接扔在盥洗室十天半个月之后,衣服沤掉了之后散发的浓烈气味。
然而那个在腐败破烂的斗篷之下的身影,它的到来带来的并不只是五感上的折磨,而是一种直刺人心的冰冷。
站在门口的克洛伊正好对着门,湛蓝色的晶莹的眼眸几乎能够倒映出那破败的身影,耳畔也传来那可怖的生物喉咙中发出的嗬嗬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同时她的记忆如同跑马灯一样涌现。
曾经,曾经所有快乐的记忆都是有她的身影,有自己的青梅竹马长大的闺蜜麦克斯的身影,而如今这些曾经的快乐就像一把吧尖刀一样刺入她的心。
在麦克斯挡在她身前,替她挨了那必死的一枪之后,她的心已经破碎了,这种噩梦回响不过是让那晶莹的眸子里面的死寂和绝望更多了一分。
视线越来越模糊,同时她的耳中似乎响起了麦克斯那个可恶的家伙的声音,在那一天,在最后一刻,在她最不愿意回忆的深处,麦克斯说了什么?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渐渐地瘫软倒下。
在霍莉拔出自己的龙息枪激发之前,以及西文有所动作之前,一直默默无声的琳达摘下了自己的耳麦,她轻轻一扬自己的头发,柔滑的刘海细发飘在一旁,被遮挡的眼睛猛然睁开。
血红色,充满戾气的双眸锁定了那个进入车厢的摄魂怪,柔嫩的舌尖轻轻拂过她那苍白的嘴唇,不仅仅是杀意凌然,而且是有种惊艳的感觉。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柔滑的长发是用了什么洗发水呢?
在西文的视野中,灵能组成的铁索就像是夺命勾魂使者手中的钩子一样一道道从琳达背后射出,直接将摄魂怪穿透,千疮百孔。
然后琳达无名指轻轻的颤动,在那个妄图进一步接近克洛伊的摄魂怪做出什么动作之前,铁索绷紧,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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