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丽听金秋说完,认定她说的是托词,更加的愤怒,口不择言道:“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从小到大哪次我们一起出去玩,那些男孩不都是和你搭讪,和你眉来眼去的?你当我不知道,其实你心里很得意吧?我做了你十多年的陪衬,绿叶,心里早就笑的要死了吧?金秋,我早就受够你了,真是背兴,从前我不懂,我真是傻,做了好几年的配角,现在我就问你,你退不退婚?”

金秋的眉头蹙起,“丽丽,为了个男人你难道都不顾我们十几年的朋友情分了吗?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杨秀丽气急挥手就给金秋一个耳光,“少在那里假仁假义了,你和你爹一样,都那么会装人,只为了让人说一句是个好人……”

“啪。”

“啊……”

金秋不想动手的,即使她对自己再口不择言,她觉得她也是情急之下说的话,可是,她万万不该诋毁自己的父亲。

她想起刚刚受的委屈,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瞬间眼泪又流了出来,“杨秀丽,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丧良心吗?我爸在咱们村里有多善良,有多热心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更是没少帮你家的忙,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让你这样说他?他又不知道你喜欢宋明,要是知道,以他那善良的性子一定不会同意我家和宋家结亲家的。”

人生就像是一场梦,就像你不知道今晚会做什么梦一样的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

闺蜜杨秀丽时常说起她的秘密,总是对文静的金秋道:“小秋,我喜欢镇上的一个男孩,我好喜欢他……”

但金秋每次一问是谁啊,她都藏着掖着的只是说一句,“说了你也不认识。”

从此金秋再也没有问过那个她喜欢的人是谁,然而一个月前才知道,丽丽喜欢的人却是自己的未婚夫,这得有多巧合,巧合到让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一生都是美好的,然而往往事与愿违,总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不如意。

有些人的现实也许会是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金家原本是四间土房,挨着有两间小仓房,自从金大勇出事,一家人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金大勇的身上,更是顾不上这些。

去年又下了几天大雨,西屋那间房就裂开了,担心哪天到了砸到人,便拆了,如今进门就是厨房,然后是东屋和里套间,不像正常的三间房那般。

此时房檐和狗啃了一样,没有整洁的样子,显出一股颓败之像。

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湿润的气息,和园子里那颗苹果树上的苹果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一股一股的飘进了屋里。

吃过了早饭,眼看着金冬又要往外走,辛凤便喊住了他:“小冬,你这些日子做什么呢?怎么总是见不到你人影?”

金冬往外走的身子一僵,回头看看,母亲和姐姐都看着自己,他眨巴了几下眼,干笑了两声,“呵呵……妈,我,我我是准备放驴去,再说,没啥活还不让人出去了?”

金秋看看外面的天气晴朗,心情很好,她便对要往外走的金冬道:“金冬,咱俩赶集去?我看爸吃的小面包还有芝麻糊都没有了,另外再买些便宜菜回来。”

自从上次从宋家回来已经一段时间了,她并没有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对母亲说,

金冬顿时摇头摇得和那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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