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即使你生活在渣滓洞,阿兹卡班,或者非洲之角,你都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出生而痛苦的死去不应该因为肤色或者天赋的原因,而被决定是不是受到欢迎,能不能进入魔法学校,是不是成为一名未来的精锐魔法师。
被神奇生物星星兽咬到的巫师,会得一种很奇怪的疾病,他们不愿意和别人交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的灵魂如同生活在自己构筑的世界里,预言家日报的优秀记者丽塔斯基特曾经爆料称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纽特斯卡曼德就曾经被星星兽严重咬伤,他是一位瘾君子,凭借星星兽的毒液带来的灵感胡言乱语才写出了那么多其实根本不存在的神奇动物,获得了现在的成就。
当然,邓布利多对此有着自己的看法,他亲自为神奇动物这本书写了序言,并且称这本书是魔法世界本世纪最重要的一本书,因为它提醒人们,巫师不是孤独的,他们还有神奇动物这样的好伙伴。丽塔斯基特讥讽邓布利多已经老眼昏花,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觉,邓布利多淡淡的回应道:“如今很多神奇生物都已经濒临灭绝,老眼昏花之人尚且能看到眼前的悬崖,某些年轻人对这样的危机却视而不见,不知谁才是瞎子。”
但是看起来巫师当中有很少能从实际行动上来保护神奇动物,目前已知的神奇动物,大多生活在人烟稀少的非洲,澳洲,在麻瓜聚居的地方,也有少量的存活报告,但是总的来说,巫师能饲养的神奇动物,和麻瓜能饲养的宠物犬种类哈士奇,吉娃娃,狐狸犬,黑贝呃差不多。曾经有巫师想把他关于猫头鹰种类的研究著作出版,但是黑心的出版商人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吉德罗洛哈特的新书上了,目前这本关于猫头鹰种类的专业书籍,出版仍然遥遥无期。
吉德罗作为一名前拉文克劳的学员,他的魔法天赋不怎么好,甚至说有些糟糕。生活在一个弱肉强食,魔力至尊的世界里,你知道,你掌握的魔法咒语的多少,直接决定了你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
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不是靠着他出色的魔法天赋,这个可怜的孩子早就被格兰芬多的刺头们给欺负惨了。可惜的是吉德罗不但天赋不好,家境也不是很好。这样一个学生,在学校注定了悲惨的生活。好在吉德罗在一次被恶作剧之后,开始改变了心态,明白自己其实挺幸运的,毕竟自己还有学校上,还有不错的午饭晚饭吃,这一点比那些生活在传说的危险地方的巫师要好太多。
出于一种说不出的心理,还在上学的吉德罗开始关注那些偏远地区的巫师的生活,他偷偷的去图书馆研究那些神秘的传闻不想被人当作怪胎或者哑炮,吉德罗得小心翼翼不露出任何马脚包括非洲的古老萨满,远东的神秘道教,还有美洲传奇的上古神庙。
这些东西一开始只是被吉德罗用于解闷,但是到了后来,这位拉文克劳开始渐渐的迷上了这些秘闻和传说。毕业之后,吉德罗从事了一些工作,可惜的是他的魔法天赋实在不怎么样,到处出洋相,你知道的,这就如同你稀里糊涂的从一个麻瓜大学毕业,自己还不明白自己被工业机床到底做成一个什么零件的时候,你就得努力做好一颗螺丝钉。
一个偶然的机会,吉德罗和一个看起来很邋遢快死的老头邂逅了。那天吉德罗刚刚从无聊透顶的店里出来,结束了一天无聊透顶的工作,为了省下飞路粉钱,吉德罗准备步行回家。被老板骂的狗血喷头的吉德罗在思考要不要明天辞职,但是想到家人的期望,这份勉强还算对得起霍格沃兹毕业生身份的工作报酬,吉德罗又开始想,明天要不要改为请个假,那样自己就可以幻影移形去爱尔兰的草原上来个回归自然的野餐。
但是,考虑到或许老板正等着这个机会炒掉自己这个“霍格沃兹最差的毕业生”,吉德罗垂头丧气的想着自己如果真的因为请了一个假,就丢掉工作,家人失望的眼神。忽然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吉德罗回头正想骂几句,他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老巫师正靠在墙边,闭着双眼,满脸皱纹,脸色灰败,似乎,还没有死去。
本来胆小怕事的吉德罗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但是那天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吉德罗蹲在的了年老巫师的身边,关心的问了问老巫师:“你似乎快死了,你需要一点什么吗?比如一些面包,或者一杯啤酒,这会让你好受点。”
老巫师睁开了眼睛,令人惊讶的是他眼中已经完全是白翳,这种情况下,对于普通巫师来说,他应该已经瞎了,但是吉德罗可以确定,这位老巫师能看到他,而且看的很清楚。
“孩子,你真善良,确实,我快要离开这个空间,继续新的旅行了。在此之前能和一个年轻巫师谈话,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年老巫师沙哑的说道。
“你需要面包吗?或者一点酒,我没法帮你去圣芒戈医院,我们家族不是圣芒戈医院的捐赠人,我本人也没有什么钱去交医保。”
“哦,孩子,我明白,不过对于我这样一个生命来说,那个靠着奇怪的咒语和药水治病的医院,并不比那些圣芒戈医院医生看不起的麻瓜的医生高明到哪里去。你大可放心,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和我说说话,作为我离开这个空间时留下的最后的痕迹。”
吉德罗试图用自己的魔杖把老人的身上清洁一下,但是那些暗红色的痕迹似乎有些奇异的魔力,根本没法清除。
“别白费劲了,那些东西你对付不了。孩子,你安静的听我唠叨几句就行。”老巫师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但是他惨白的手部皮肤上开始出现一些不祥的痕迹。
“别老叫我孩子,孩子的。我已经毕业很久了,你这样叫我让我想起学院里的教授。”吉德罗没有去看老人,他似乎不愿过早看到这悲惨的景象,好像自己的将来已经注定如同一个流浪巫师,悄无声息的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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