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都,中国的大城市,咳,左岸冰不觉得大城市有什么好,整日里堵车堵车堵车外加下班好晚,今天都八点了真的是……

走下写字楼,天都黑了。整日里关在这些四四方方的混凝土里,不见天日,对于时间只剩下浅薄的滴答滴答钟表声,而自从有了手机这种玩意,钟表声也消失了,时间变得没有概念,左岸冰很怀念以前在家族的生活,起码知道什么时候天黑了该睡了,什么时候天亮了该起了,现如今生活在这物欲横流的都市,每日根本没有时间观念了,再说时间也不是自己的了,是老板花钱买的,是老板的。

“唉~”左岸冰叹口气。自己自作主张脱离家族,自从父母车祸去世后,她就从家族所在的山沟沟里出来,族里的人虽然没有排挤她,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家的味道了。

双手抱着未处理完的文件夹,瑟瑟发抖,这鬼天气真的很恶心。蓉都虽然冬天也不用像帝都一样穿羽绒服,可是刺骨的寒冷又怎是衣服可以阻挡的?

现在左岸冰只想找一个能暖和的地方,真的是冷的不行,变态老板强制员工穿ol制服,白天好歹还有个太阳,这会八点多,太阳公公早尼玛下山了,小风儿就出来冒泡了。现在左岸冰脑袋想的就是找个暖和的地方。

向地铁站走去,写字楼离地铁站起码有十分钟的路程,这十分钟左岸冰觉得自己要被冻死在路边,不由狠狠咒骂老板几句,但是样并不会改变什么,而且呼出的热气又带走了身体里几分热量,让左岸冰脸蛋又白了几分。

走过一个转角,路边一家咖啡店的灯光暖暖的照到她的身上,抬起头。

“等卿来?真是古怪的名字。”那橱窗里温暖的光让左岸冰忍不住迈动冻僵的双脚,向店门走去。

“叮呤……”咖啡厅或者书店会有的小铃铛,声音很好听,不过左岸冰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什么声音,铺面而来的暖风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欢迎光临,想喝点什么?”店主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男生,脸很白净也很干净,下巴没有胡须,丹凤眼微微眯起,给人一种一直在笑的错觉,弯弯的眉毛一点气势都没有,但是萌感十足,嘴巴不大不小,这是一个大号正太。

环顾四周,左岸冰发现这家店面十分讲究,进门右侧,靠近橱窗是几个卡座,木质的桌面和皮质的座位很复古,卡座的尽头有一个自己垒的壁炉,也不知店主怎么建的,也没有被查。左侧是吧台,吧台上放着一台古法咖啡机,还是用酒精灯的,还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罐罐,里面装满了曲奇,应该是店主手工做的,而正太店主正站在吧台后面,两只手在白色的围裙上擦拭着,看样子刚才在清洗杯子,他的身后有一层层的木质壁架,上面放满了擦拭干净的陶瓷杯子,印有很多花纹,而且没有重复的样式,看起来都很值钱的样子。

看到左岸冰在观察四周,店主从吧台后面绕出来,左岸冰看向他,发现他脚上穿了个休闲皮鞋,腿上套着一条黑色的西裤,上身穿了个白衬衫打了个蝴蝶结,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马甲,加上腰间的围巾,这和英国那些咖啡馆里的侍从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店主那张萌萌的正太脸不是哪里的侍从都有的。

正太店主看左岸冰看着自己发呆,伸出手在左岸冰眼前晃晃,用好听的声音说:“小姐?小姐先来这边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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