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哑女死死压住她的腿,只怕那受伤的腿早就被她再次弄伤了。
紫烟拿出一块布塞进她嘴里,拿出一根绳子想绑住她。
老三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
“你干什么?”
“羊癫疯大家都是这样做的,不堵住嘴巴,她会咬破舌头的。”紫烟拿着绳子再次上前。
大正月里在宅子里出点什么事可真不吉利。不行,她一定要困住她,万万不能出事才行。
这哪里是羊癫疯啊,这明明是盅虫发作啊。
成千上万的盅虫撕咬她的心脏,引起的抽搐啊。
塞住嘴,没了空气和光,黑暗中的盅虫只会越发骚动。
陆离的脸瞬间青紫,青筋暴怒。抓起的血痕,道道触目惊心。
这种盅叫嘶新盅,能救人也能害人性命。
一旦没有盅母的镇压,成千上万的盅虫不停地撕咬心脏,游走人的经络,最后成为盅虫的皿。
这个老三怎么还不回来。老二在在门口来来回回踱步,可急死他了。
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尚且十分虚弱,也不知能撑到几时。
“都说了,不出诊,不出诊。”王大夫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王大夫
老二喜出望外,这下好了,不用受苦了。
紫烟听到王大夫的声音早就奔到跟前,一声老爷,叫的王大夫心都软了。
“老爷的小乖乖,委屈你了啊。”王大夫摸一把紫烟道。
老三一阵恶寒,老子提着你衣领呢,你都还能调戏人,你在你夫人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王大夫看见紫烟看上去比昨日憔悴,多了几分柔弱美。真真的心疼死他了。
尤其是那个幽怨的小眼神哦,对对对,就是这个,老爷他的心都要掏出来了。
“你快走你,墨迹什么。”老三道。
“等老爷看完病人回来好好疼你。”王大夫抛了个媚眼道。
“讨厌儿。”紫烟在他身上虚打一下。
虽说她也恨老爷的薄情,但是,男人嘛,不都这样?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他肯回来找你,那都是还喜欢你。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来留住他。
女人呐,使使小性子是情趣,真发火可就作了。
“咱后院哪个姑娘啊,发了羊癫疯,又打滚又桡的,可吓人了。”紫烟可怜兮兮的道。
羊癫疯?
老三想到什么。
王大夫自然也知道是什么。
两人都往厢房里奔去。留下一脸失落的紫烟,都没人安慰她一下吗。她也被吓到了好吗。
王大夫到得时候,陆离已经停止了发作,眼神流离,那还有往日里的笑容。挂在她脸上的发丝和凌乱的物舍讲述着刚才的状况。
老二狠狠瞪了老三一眼。
老三哪里顾得着老二的感受,一颗心揪着,拉着王大夫的手一直抖。
王大夫甩了几次甩不掉,只是这样抖着他哪里能好好把脉。
“松松,松松。”老三回过神来,尴尬的松开王大夫衣袖。
“你快看看,看看。”
王大夫摸了一下胡子,眉眼都是歪的,你不松开,我怎么看。
王大夫伸回搭在陆离手上的手,摸了把胡子,沉重的道,“从脉象上来看,似沉似浮,似小珠乱跳,老夫从医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这样的状况。诈看像是心绞痛,发作又似羊癫疯。”
“不,她不是羊癫疯。”老三冲口而出。
接收到所有人的目光询问,老三尴尬的挠挠头。
是啊,他都没看见过发病,怎么就知道不是羊癫疯,莫非有什么隐情?紫烟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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