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南宫耀没明白花崇欣在说什么,一双眼盯着她非常警惕。
唐霄知道花家金库里面的财富足以敌国,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花崇欣不会拿这个找麻烦。他的目光突然在祝远洲的脸上一扫而过,心里清楚这个人是宜妃派来监视自己的。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唐霄看向花崇欣冷声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庆安王府稀罕你花家的那点浮财?”
花崇欣眨眨眼睛装作不懂唐霄的驱逐令,伸出了手道:“既然不稀罕,那就还给我啊。”
“我没空理你,别不识抬举。”唐霄微微皱眉,打向了花崇欣的手背,力量很大,抽出了两道血印子。
花崇欣疼的收回了手,盯着三人怒道:“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我们走着瞧。”说完她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庆安王府。“金库?”南宫耀没明白花崇欣在说什么,一双眼盯着她非常警惕。
唐霄知道花家金库里面的财富足以敌国,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花崇欣不会拿这个找麻烦。他的目光突然在祝远洲的脸上一扫而过,心里清楚这个人是宜妃派来监视自己的。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唐霄看向花崇欣冷声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庆安王府稀罕你花家的那点浮财?”
花崇欣眨眨眼睛装作不懂唐霄的驱逐令,伸出了手轻咳了几声道:“咳..咳..咳,既然不稀罕,那就还给我啊。”
“我没空理你,别不识抬举。”唐霄微微皱眉,打向了花崇欣的手背,力量很大,抽出了两道血印子。
花崇欣疼的收回了手,盯着三人怒道:“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我们走着瞧。”说完她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庆安王府。
祝远洲看到这个情形,走上前一步,对着南宫耀的耳边轻声说道:“王爷,我看花崇欣非常古怪,要派人盯着她才好。”
南宫耀多次被花崇欣算计,早就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尤其听到祝远洲再三的嘱咐和警告,越来越心里害怕。他知道唐霄不听命令,只好对祝远洲吩咐道:“花崇欣的事情还要交给你去办,本王才放心。麻烦舅舅这几日盯着她的行动,接近年关大祭,我不想出什么乱子。”
祝远洲点点头,拱手道:“微臣遵命。”
入夜,亥时许,南宫耀沐浴后走进卧房,他屏退了丫鬟,有些疲累的上了床准备休息。他盖好被子,刚想放松睡去,却觉得手臂上迎来了一片温热气息。吓得他赶紧掀开被子,却发现花崇欣此时睡眼惺忪,懒懒的瘫在床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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