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在这里羞辱文公子。”那刘新指了指所谓文公子的所作的诗,一阵控诉。

“琴姑娘,你说说,该不该把他们驱逐出去?”

上官琴听到此皱了皱秀眉,柔声道:“刘公子,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又是锦绣榜评定之日,还请卖我个面子,别和他们计较此事了,如何?”

赵恪听到后眉头一皱,缓缓道:“此事是非尚且未分,如何能了?”

那刘新明显一怔,随后大怒道:“本来琴姑娘从中斡旋,我已不愿和你计较,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我了!”

抬手吩咐属下侍从,示意他们上来将赵恪两人拿下,在他看来赵恪仅仅如蝼蚁,随手就能碾死。

“赵雄虽然有君子之风,但遇到小人他也有些手足无措。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赵恪看着神色有些慌乱的赵雄,心中暗道。

“赵兄且退后观战,某不才倒有几分微薄功夫,看我如何教训这帮仗势欺人之辈。”赵恪举步上前,神色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可以。

“来吧。”赵恪淡淡道。

这几日,玉玺里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他的身体更加强健,精神也愈发饱满起来,想来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好了,可以承载更多的力量了。对于这块藏于他脑中的玉玺,赵恪十分好奇,但他曾多次试探过,他它除了释放出一些神秘力量散布到他的周身外,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他隐隐觉得这玉玺有更多用途,但暂时还是不得门路,只好暂时放弃追寻其他用途。可即便只是这一项功能,便已是如同至宝,他如今全力挥拳能有百斤之力,能够将六十斤的大锤舞的虎虎生风,在汉州时他稍稍展露出来,便已是让王勇等手下人皆惊叹不已。

可以想象,这刘新的几个家仆又是如何下场。

“啊!啊!啊!”

众人还没看清,几声惨叫便从门外传来。

定睛一看,原来三名仆从已被赵恪打出门去,顿时对赵恪投来惊骇的目光。

毕竟赵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即使发育的身高体型已经和一般成年男子差不多,但还是能看出些稚嫩之色的。

刘新此时也慌了神,左右一望,自己已经孤身一人再无依仗,顿时吓得两股战战,魂不附体。

赵恪昂首阔步向他走来,他都浑然不觉。

赵恪见此一下子失了兴致,随口道:“这次就算了,不过下次再来仗势欺人,我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说完转身回到赵雄身边,赵雄此时也是眼中冒光,他也没想到自己刚认的贤弟竟然如此勇武,不过很快眼中就被一丝忧虑替代。

“这刘新可是刘家子弟啊……”

众人见他放过刘新,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柳琴却没有投之以惊讶目光,她早已看出这少年成竹在胸,完全不把刘新一干人放在眼里,她其实对于刘新也是很厌恶的,尤其是现在看到他两股战战的怂样,恨不得将他逐出万香楼,不过作为一名大酒楼的老板,她显然不能这么做,只好换上个笑脸走上前去。

“刘公子,你看锦绣榜就要评定了,何不去前厅就坐?”柳琴声音温和,刘新也明显回过神来,虽然羞恼,但是也知道进退,当即便去了前厅。

临走之时,回头望了赵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这一次,他的面子可是丢尽了!

这让一向好名的他如何能忍受,所以他已经想好了,等锦绣榜评定之后,利用刘家势力暗中将赵恪杀了,如此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柳琴看到此,叹了口气,心中道:看来这位年轻的公子有危险了,刘新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虽然不成器,但毕竟是刘家子弟。

赵恪对于赵雄的担心和柳琴的叹息,也猜到了一些,不过只是置之一笑。

他可是郡王之子,明里没人敢害他,暗里他也不怕,这次他可不是一个人来CD的。若是刘家暗害他,他正好利用此时机,借王淮之手铲除了它。

赵恪心中一阵盘算。

锦绣榜,评定之时,须请诸官吏上座,士子居下首,普通人只能立于外围观看。

赵恪如果展露身份,身为贵州团练使自然可以上座,可是他却没有。

他选择了与赵雄站在一起,今日他是有计划的,目的在于王淮。

王淮作为四川制置使,除了四川宣抚使吴璘外,他已经是四川最大的官了,他自然要坐在最上首。

这一点无人有异议,即使是有异议,也不会有人傻的提出来。

万香楼,前厅。

这里极为宽敞,能容纳千人装潢典雅有文气,檀木椅子上坐着数百位士子。

上首诸官员皆锦衣华袍,唯有一长髯中年官员,身着青衫,但其周身的气度威严不凡,让众士子频频侧目。

没错,这位就是四川制置使王淮,大名鼎鼎的贤臣名仕。

赵恪看了看王淮,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卖相真是不错,长须美髯,面貌清朗,气质不凡。”

不愧为一代名相啊,看看旁边的赵雄,一脸神往的表情,赵恪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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