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我为何召你们来?”
那人刻意沉声,身躯一震,厉色道。
“我知道你找我来何事,但不知你找他来做什么?”
君陌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指着杨峰,问道。
“吾父常与我诉苦,常言自己阁中有两人,目无尊卑,不服管教,于是我此次出关,亲自来会一会!”
那人看着君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面色阴鸷的说道。
君陌听了此言,不由的笑了出声,“何为尊卑?何为管教?我不是圈养的牛羊,你也不是持鞭的牧人,让我低头折腰,你配吗?”
“好胆!”那男子怒极反笑,“我刁飞鸿自从坐上区主之位,就没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算是第一个。”
“是吗?那你要学会习惯,因为我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君陌心中突然很烦躁,管事体系这个圈子,在他眼中,越发恶心,这就是宗门的垃圾场,里面尽是一些追权逐利,玩弄手段的俗人。
他们不求长生,不求逍遥,境界在他们眼中,只是用来掌控权力的工具,他们求的只是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感,而这却是他们孱弱的力量达不到的,于是他们求诸于法纪,求诸于阶级。
就是这群人,他们将尊卑,阶级视之比命还重要,不容他人僭越。
“嘭”
刁飞鸿一掌拍在条案上,条案之上蛛纹密布,已是岌岌可危。
“看来你是不想混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撤去你的峰主之位,让你在我的地盘寸步难行?”
“不要用你那可怜的追求,来恶心我,”君陌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怜悯道,“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种人。”
“好,好,好,看来今日是谈不拢了,”刁飞鸿站起身,头顶三花摇曳,胸腹五气流转,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怖威压如山洪爆发。
“我压根就没想跟你谈,”犹如清风拂过山岗,君陌面色如常,从容自若,一身气机无暇。
刁飞鸿拼命催动自身真元流转,气势越发恐怖,而杨峰已经被压迫到无法动弹,可是对君陌却好似毫无作用。
“怎么可能?”刁飞鸿面色变幻,捉摸不定。
“收起你那可笑的威压吧,你有多久没有战斗过了?”并非佯装镇静的外厉内荏,而是历经磨练方才酝酿而出的淡定从容。
难道真当君陌虎踞丘抗流而上的修炼乃是等闲,那百米飞瀑的冲击力,岂是他这华而不实的威压可比的?
“看来你果真是得到了宝贝,否则你一小小的脱凡,岂能在我手下撑如此之久?”刁飞鸿打死也不相信君陌是靠自己的实力,而是把原因归结到宝物身上。
“你在蜂巢中得到了什么?交出来,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刁飞鸿说出了他此次真正的目的。
看着刁飞鸿眼中的贪婪,君陌噗嗤一笑,他早就猜到了会有今日之事,也早就做好了对应之法。
“你这是打算,强夺他人财物吗?”君陌拿出一张留影符,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视宗规如无物?”
“宗规?哈哈哈……”刁飞鸿放肆大笑,“等着,你会在宗规之下,跪着来向我求饶。”
“啪”
刁飞鸿越过君陌,一巴掌将杨峰扇到数丈外,杨峰吐血不止,五个指印清晰的刻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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