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脸凝重,这变化太奇怪,莫不是真的是地动?他摇摇头,包里那纸条来得有些蹊跷,他看了身边的人群一眼,倒底是谁放进自己的兜里,实在是有些古怪。

现在搜寻下去已无必要,怎样带着兄弟们离开才是难题,陆谦一时也无主意,看着陆谦那无助的眼神,林冲知道这小子绝对不可能知道原由,更不可能将纸条放进自己包里,那倒底是谁?

“林大哥,我等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兄弟们再也不能折在这里了,放心,我会在太尉大人面前将事情原由说清的。”陆谦安慰着林冲,此次办差林冲出力颇多,这林冲是有能力之人,还是拉拢为上。

“陆大人,想要出去不难,呆会一切都要按我的指令行事。”林冲一笑,暂且不想考虑太多,回清河城再说。

“行,林大哥,一切听你的。”陆谦答应着,却对林冲心中有稍许不满,什么东西,若不是有几分本事,我才懒得理你。

青石台上,一干人等不敢轻举妄动,齐齐将目光注视着林冲,希望他能拿主意,林冲站起身,高声说道:“诸位,这地动来得有些突然,天色不早,我们还是朝清河城方向下山,兄弟们,找来绳索,我们牵着绳索依次下山,切不可意气用事。”

林冲引领着众人,牵着绳索,依次下山,一路上几次都有军士跌倒,但都被救起,一路山有惊无险,爬过几道山梁,才行至山脚下,一路上尽是之前安排在山脚下暗哨的尸体,让人触目惊心,林冲隐隐有种感觉,这香山寺的贼人趁着他们进入地道的同时,已经杀掉守卫逃离而去。

田横看着脚下尸体,一阵心寒,他看得出,这些禁军兵士都是被利刃洞穿的,江临天啊江临天,你倒底要干嘛,难道真是造反,若真是如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田都头,这香山寺的僧人你可认识?”冷不丁陆谦冒出一句。

“陆大人,小的认识,这清河城里很多人都来上过香?”田横暗暗心惊,这陆谦也不是什么好鸟,须小心应对。

“呵呵,我就是那么一问,上次还要多谢都头留信提醒。”陆谦小声说道。

“应该的,陆大人,小心隔墙有耳。”田横低声回应。

“李大人家中是否有东京来人?”陆谦继续问道。

“有的,小的也不知那人身份,陆大人知晓?”田横反问道。

“田都头回清河后,为我等监视那厮。”

陆谦话还未说完,却听到李炳忠在后面大声吼叫着:“田横,前方带路,让两位大人还有这些禁军兄弟回清河城里歇息。”

“是,李大人。”

田横口中得应着,向陆谦点点头,便带着几名捕快奔向前方,引着这一帮官军向清河城进发。

清河城内,江家绸缎庄内,光光冲天,福伯挥舞着铁枪,正同几名风波卫鏖战在一起,不错,就是风波卫,九王爷一脸的笑意,站在绸缎庄外,当初无心安插在清河城香山寺的一枚棋子,关健时刻竟能发挥如此大的作用,嘿嘿,风波亭的作用不可小视。

“杀!一个不留,赵构脸上闪现嗜血的厉色,阻碍自己帝王之路者,虽至亲亦可杀,何况那江临天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下一步就要要掌握江临天的动向,哼,惜花公子,意敢调戏本王爷。

江家庭院内,福伯花白的胡须上已沾满鲜血,不知是自己的鲜血还是对手的,他知道有负少爷所托,虽让夫人躲进密室,但这大火烧得,恐也难于幸免,哎,老夫只有一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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