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惜花公子,殿下,你现在可以回东京了,三年后我们东京见。”江临天回过头来,对着方腊说到:“方大哥,还是让殿下走吧,难道大哥要与朝庭作对吗?”
方腊心中暗笑,惜花公子,亏他想得出来,起出这样奇怪的名字,方腊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当今天子的一个皇子斩杀于此,为回江南后的起义作准备,拿皇子的人头作起义的祭旗,想想都是挺好的主意。
“既是惜花公子求情,哈哈,就暂且放过你们吧,滚!”
锦衣公子面如土色,作为皇室帝王家,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但他今天却记下了令他终生难忘的名字——惜花公子,他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我记住了,惜花公子,我在东京等你,王公公,我们撤!”
锦衣公子带着凤波卫一行消失在黒暗中,香山寺重归于平静。
静智法师向江临天、方腊二人双手合什,道:“感谢二位替香山寺出头,哎!这次也算度过了危机。”
“大师兄不必担心,想刚才那称为殿下的必是当今圣上九皇子赵构,嘿嘿,想必他也不愿意让人知道作为皇子竟有私人卫队。”江临天一针见血的说道。
静智法师点点头,说道:“自本朝开国以来,严禁皇子们拥有私人卫队,这九皇子看来野心不小啊。”
方腊却道了心中疑问:“大师,这九皇子为何会到香山寺?”
静智法师双眉一皱,疑惑道:“贫僧也是不解,九皇子口口声声是捉拿反贼,方施主,你能告诉老纳原因么?”
“呵呵,大师,我知道了,没想到朝庭已注意我方腊,我倒是感到荣幸,明日一早,我就离开香山寺。”方腊自我解嘲一番,回头冲江临天一抱拳:“临天,百花在江家还望你多加照拂。”
江临天一听,头大如鼓,连连摇头,说道:“方大哥,你还将他带走吧,他在家里搞得鸡犬不宁,一个怀孕的闹剧就够我受了,你还是早些让她走为上策。”
方腊看着江临天一脸的苦色,呵呵直笑:“临天,我会劝她的,至于她走不走,我可没准。”
“什么?”江临天一听失望至极。
“大哥,这有何难,不如将她送到曾头市去,那里总有人能治得住她。”不想武松突兀地在他耳边细语道。
“呵呵,好主意,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让阎婆娇她们去治治她,今晚回去我就去跟娘亲说。啊,武二,你伤势如何?”江临天本是要调侃几句,却瞅见武松受了伤。
“没事,大哥,小伤而已,不过,那老阉货倒是个厉害角色。”武松说着面色有些不好意思。
江临天拍拍他肩头,向着静智法师一使眼色,笑道:“大师兄,夜色已晚,我回城里了。”
江临天扬手向静智和方腊告别,转身也消失在夜色中,香山寺重归平静,武松带着僧人们重上经楼,守护着禅堂,众人便散去,香山寺重归黒暗中,山脚下村庄里的鸡开始打鸣,天快亮了。
山脚下,江临天跳上马车,宋云鹏回过头,问道:“少爷,现在我们去哪?现在城门紧闭,进不了城的。”
“云鹏,按原计划,我们去玉皇观,看看那些禁军官兵倒底要干嘛?怎会出现在清河,难道是对柴大官人不利?”江临天也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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