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在离他的店不远的一个小饭馆吃了午饭,吃完之后就跟杜贤去了那女人说的工地,然后杜贤让林成回去看店了。
在去工地的路上我问杜贤:“贤爷,你看那女人的老公是啥玩应引起的?”
“听她这么说,感觉像是惹上脏东西了,那女的不是说有几座强迁的坟么,估计下面的人不愿意迁,给得罪了。不过也得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咋回事。”杜贤说。
工地是在我们镇的西面,都快到高速公路了,整个工地已经处于停工状态了,四周都用瓦钢板围了起来,工地里空无一人,只有门口有个看大门的。
我和杜贤绕着这个工地走了一圈,除了风大点,没发现任何异样。
“贤爷?!这我倒是没感觉有啥问特别的感觉啊,你呢?”我说。
“我也啥都没感觉到,不像是有脏东西,感觉这就是个普通的工地。”杜贤说。
“走!咱俩去问问那个看门的?”杜贤接着说。
我俩又转到工地大门口,看到工地大门口里有一个小活动板房,我俩便走了过去,估计是活动板房里有人看到我们奔工地去了,就从活动板房里出来一个人。
“你们是嘎哈的?”看门的那个人激动的说。
“我们是过来看看的,这不是……”
还没等杜贤说完,就听到那个人摆摆手说:
“这里不接受采访,这就是工地,要采访去公司采访!赶紧走!赶紧走!”
说完就转身头也不回的回到了那个小活动板房里。留下风中蒙逼的我和杜贤。我擦!我们还没说啥呢,这人激动个啥劲啊!
“我擦!这人啥情况啊!激动个啥啊!贤爷你啥都没说呢,就判断出你是嘎哈的了,贤爷你是不是在外面还兼职做记者啊!”我打趣的说。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走吧!估计这没啥情况,有脏东西也不在这了,也问不出啥东西来。走!去哪个女的家看看。”杜贤也笑笑说。
杜贤给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说现在去她家哪里看看,女人在电话里一阵千恩万谢,杜贤又客套了几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挂了电话。
我和杜贤刚来到那女人住的小区门口,突然感觉有一丝寒意,寒意中还夹杂这一种说不出来的骚味儿。
“贤爷!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有?”我问。
“啥味儿?!没问着啊!”杜贤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说。
“你没闻到有一股子骚味儿?!”我接着问。
“没有啊?!怎么了?”杜贤纳闷的问我。
“我就是闻到一个贼隔路的骚味儿,还说不上来怎么隔路。”说着我还特意的闻了两下。
“我真没闻着,走吧!先上去看看。”杜贤说。
当我和杜贤来到那女人家的单元门口的时候,这寒意更加明显了,而那股子隔路的骚味儿也越来越重了。
“果然在这。”杜贤说。
“贤爷,你没闻着骚味儿,现在可明显了。”我有些皱眉的说。
“真没闻着,但是我感觉到有很明显的阴气,你感觉到没?”杜贤问我。
“感觉到了。”我说。
“走!上楼去看看!”杜贤朝我说了一句就先进了单元门。
我也跟着杜贤后面紧接着进了楼道,我擦!这是冷库啊!虽说老家这里十一是已经凉嗖了,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啊!这楼道里咋也能避风暖和点吧,结果真个楼道竟然比外面还冷,阴冷阴冷的,而且楼道里也充满了一股发霉的骚臭味儿。
我和杜贤来到了女人说的她家,杜贤敲了两下门,过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正是上午去杜贤店里的那个女人。
我去!这一开门不要紧!一股阴冷的骚气扑鼻而来,顿时我眉头一皱,差点没给我恶心吐了,心里琢磨,这人家咋待啊!这么大味感觉不到?!
“大仙!你可来了!你快给看看吧!”女人着急的说。
我和杜贤进了屋之后,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之后问杜贤:“大仙,这位是……?”
“噢!这位是我朋友,过来帮忙的。”杜贤连忙说。
“那也是大仙了,哎呀!太好了!两位大仙来我老头就有救了。”女人连忙客气说。
我朝哪个女人笑了笑,啥也没说。
我大概看了扫了一眼女人的家,屋子很大,估计得有一百四十多平,三室两厅,装修的很气派,客厅供着一个财神。看来干工程的就是有钱,我家啥时候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屋子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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