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对采生折割人这个词有些陌生,如果我告诉你采生折割人是做啥的,估计大家都会气得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所谓的采生折割人,就是通过坑并拐骗抓住正常的活人,特别是幼童,用刀砍斧削及烧灼的方式把一个正常的人变成形状奇怪残疾或者怪物,以此为幌子来博取世人的同情,趁机利用世人的同情大肆敛财。

《明律》卷一九《刑律二·人命·采生折割人》:“凡采生折割人者,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妻、子及同居家口虽不知情,并流二千里安置。为从者斩。

虽然我文言文学的不咋的,但是看到这段话,我还是能看得懂的,就是对付这种对同类都丧尽天良下手的败类,必须让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虽然现在的社会进步了,法律也进步了,对付这种残害同类的败类不再用那么恐怖的死法,也不牵连其家人,抓起来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时日到了送他一个子弹,人道无痛苦的终结他的罪恶。

可能我还没那么进步吧,我总觉得让这些败类这么安逸的死了有点对他们太仁慈了,太便宜他们了,虽然不能凌迟这帮王八操的,但是也不能这么舒服送他们走。

我和胡小美走在街上,我还不住的用手时不时的揉揉被胡小美虐待后的眼睛。

胡小美看我总是揉眼睛,就笑眯眯的对我说:“过来我看看,看看咋的了。”

我没过去,胡小美看我没过去一把就把我薅过去了,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下子像是要摔跟头一样。还好下午三点多路上人不是很多。

我问胡小美:“太奶,路上的其他人能看到你么?”

“看不到啊!看到我那不就都有天眼了么。”胡小美淡淡的和我说。

这时胡小美用手在我的眼睛上轻轻一摸,一股凉意一下子钻进眼睛里,刚才被弹的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

“感觉咋样了?”胡小美笑眯眯的对我说。

“好了!不疼了!”我眨眨眼睛对胡小美说。

“太奶,他们看不见你,我能看见你,我这么一来感觉跟自言自语似得,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精神病啊!”我又对胡小美说。

“会啊!你看那个人没事自言自语的,不是精神病是什么!”胡小美坏笑的对我说。

擦!又特么的涮我!拿我开心!

“哎呀!算了!不逗你了,为了让你看起来像个正常人,我就委屈一下吧。”胡小美刚说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就感觉我这胸口这里,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样,感觉闷闷的。

“太奶!是你么?”我小声的问道。

“是我!你现在和我说话不用小声说了,你想就可以了。我能知道。”胡小美对我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胡小美。

“我这不是给打窍了么,只不过心窍这地方刚打了一半,空间比较小,我待着也挺憋屈的。以后窍全打通了就好了。”胡小美说。

原来打窍就是为了方便上我的身啊!我心里想着。

这时候我和胡小美来到利民城的大门附近,朝大门口望去,刚才的那个乞讨的孩子还在,依然在不听的磕着头,看的我这个心疼。向那孩子不远处望去,那个破旧没牌子的面包车依然停在那里,我估计那几个王八操还在。

我跟胡小美说:“太奶,你看到那个门口磕头的小孩了么?就是那个孩子,我中午买鸡腿的时候就在那里磕头了,这么不停的磕头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这孩子是不是废了。”

“这孩子这么磕头,估计脑子都磕坏了,估计活不了多久了。”胡小美跟我说。

“这帮王八操的!太奶你看到那孩子左面不远处那个没牌子的破面包车没,那几个王八操的就在车里等着,过一段时间就出来把那孩子前面桶里的钱拿走。”我气愤的对胡小美说。

正说话的功夫,从那个破面包车里下来一个人,这次不是那个看起来不像好人,我打不过的那个家伙,而是另一个人。

这次出来的家伙是一个看起来岁数不是很大,而是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长得干干巴巴的小混混。

这小子长的干吧拉碴弱不禁风的样子,上回要是这小子,我估计上去能揍他八个来回。

这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走到那个孩子跟前,跟上一次一样,一把把孩子前面桶里的钱抓走塞在自己的兜里,若无其实的往回走。

当这个傻逼一回头的时候,我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在那里见过。

我操!你妹的,你这个傻逼!这个傻逼是今天早上和黑三在一起劫我的那个小混混,就是这个傻逼出的注意说钱会不会在我在我鞋里。

想到这,我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这你妹的你这个小破身板,老子不他妈的打你个二十块钱的。想着我就要冲过去。

“大宝!你干什么?”胡小美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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