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喝酒正酣之时,张德庞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叶兄遭遇如此大事,怎地也不说一声,若不是昨夜的比赛没见着你这个策划者,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摊上官司了!”张德庞一进门,便张口埋怨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必声张。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想问你。那谢文轩看不惯我,原因我是知道的,为何钱子平也如此下力气来给我设套?总不至于真是为了拍谢文轩的马屁吧?他钱家不只在洪州,在整个大宋都颇有势力,何至于如此作践自己!”叶一凡开口问道,江远山、霍真也投去询问的目光。
“此事说来,还和这吉他有关!”张德庞说道,“你可知钱家最赚钱的买卖是什么?”
“据说是贩卖布匹,难道不是?”江远山插嘴道。
“自然不是。布匹虽然获利颇为丰厚,但钱家最赚钱的,还是要数这青楼妓馆!不仅在这洪州城,即便是京城,钱家的青楼也是最大的一家!”张德庞如数家珍的说道,引得霍真一阵鄙视,“而此次我们办的吉他比赛,钱家因为和你我的关系不睦,所以最初没有参与。而随着比赛声势渐起,参与的青楼妓馆知名度渐高,不可避免的影响了钱家的生意!叶兄,你现在可明白这钱子平为何恼恨你了?”
“商场竞争本就如此,用阴谋诡计算什么本事!”叶一凡冷冷的说道,“原本我碍于谢家和钱家的势力,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但现在看来,这两人不惩治一番,终归是个祸害!”
“叶兄说得对,今日退让,说不得哪天便又中了这二人的圈套!眼下如果能找到那刘三,将这指使手下杀人的罪名落在谢文轩身上,我们便能夺取主动权!”江远山说道。
“哪里用那么麻烦,依我说,一箭一个,早早送这两个人渣投胎便是。”霍真杀气腾腾的说道。
“霍兄弟说得是哪里话,那谢文轩和钱子平都非是一般人,哪里是说杀就能杀的!我们还是仔细谋划些好!”张德庞向来稳重,立刻便制止了霍真的提议。
“此事我已有计较,大家不必担心!今天晚上我去找余知府,争取余知府的支持,然后我们一起去找那刘三。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谢文轩二人付出代价!”叶一凡斩钉截铁的说道。大家虽然不知他拿什么说服余启元冒着和谢渊撕破脸的风险帮自己,但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便不再多言。
当晚戌时,叶一凡带着一个木箱和当初余启元留给自己的名刺来到了知府衙门,很快便见到了正在书房读书的余启元。
“学生深夜叨扰,还请大人见谅!”叶一凡施了一礼道。
“本官左右无事,哪里算得上打扰。有事便说把,只是今日不谈案子,你可懂得?”余启元说道。
“大人放心,学生今日前来,是因为最近做了一首词,希望大人指点一二,和案子无关!”叶一凡说着,便从木箱中取出一页纸折叠起来,递了上去。
余启元道:“你所作的《美芹十论》,我在长苏兄那里见过。此刻又有佳作,老夫帮你看看也无妨!”说着话,便打开了纸张,只见纸上银钩铁画,写得赫然是《满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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